枪孔橙子

【Alad】父与子(上)

宗  教  梗

神父人类al和被拐//买逃跑的人类ad   AU

警❤️示:巨型occ,谋鲨,宗 教与现实无关,雪腥,年龄相差(10岁)等

01

大陆最偏僻的小镇上,来了一位年轻的神父。

传闻他面容和蔼时常带着亲切的微笑,一头红发如浸染东升的朝阳,见过他的教徒都不禁由心底感到尊敬和感激,他们终于受到了神的指引。

小镇地理位置险峻,周边只有连绵不绝的砂土荒地,经济匮乏,人口稀少,帝国教会的总部对这个荒凉的地方视为弃子。镇上最西边一块突出的高崖上是一座久经风霜的的小教堂,外墙早已剥落斑驳,尖顶也不再耸¤立冲天,神父千里迢迢赶来的就任原因是这里的老修女在上周日晚上离世,刚刚完成一年过渡期晋升为新任神父的他,便受命于教会总部接替这里。

“尊敬的先生,让您见笑了,”带头走在前方的镇长羞愧的垂下了脸,对着眼前一切缺乏修缮的教堂主殿有些无措,他悄悄观察着神父的表情,生怕他露出不满的表情,然后转身离开。“我会马上叫人来清理的!”

“Alastor LeBlanc,”神父面带微笑,脱下他的深棕色手套,伸出了手,“请叫我Blanc神父。”镇长惶恐又局促的握上了这只修长的手,“噢!好的,Sam Mark,叫我Mark就好。 ”他小心翼翼的把头上破旧的帽子抵在胸前,向神父行了一个礼。“这是我和我们居民为您呈上的一些贺礼,感谢您远道而来为我们传颂神的旨意,为迷途的羔羊指引道路。”

“您真是客气,”Alastor瞥了一眼那只装满面包奶酪和一些不太新鲜的苹果的篮子,欣然接受,“请您代我向他们问好。愿主保佑你。”他优雅的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架。

 02 

虽说来到这个不毛之地不在Alastor LeBlanc的计划范畴内,但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愤¤慨或者不满的情绪存在,或者说求之不得。

他人眼里禁¤¤欲,慎言而又高尚的神父神使,骨子里却又是一副肮脏扭曲的模样,Alastor 咧开嘴露出深深白牙,是啊,为这些迷茫又缺乏主见的羔羊指引最终的归宿,可不是他职责所在。将装满粗陋食物的篮子随意搁置在一旁长凳上,Alastor 手提一只随他而来的箱子开始巡视,这座即将属于他的私人领地。分排放至的长凳前,放置着一个简陋的小型圣坛,上面成列着十字像,圣盘和圣爵等反射着暗淡的光,它们应该被镇民有简单的清理过,穿过主殿后的小廊,左手边是一间小小的忏悔室,Alastor 之后将在这里代替神倾听他人的忏悔和罪恶。再往右手边继续走尽头是属于他休息的地方,然后,他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惊喜——地下室,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不至于这么无聊。

03

“......我对安娜新买的洋装感到嫉妒,请主宽恕我的恶¤念。”少女低着头颅心不在焉地说道,她跪在忏悔室的帘幕前,略带无聊的绞手指玩。天知道她只是来看看这新来的神父,还为此坐了整整一上午的马车。说到神父她又忍不住脸红,名为Alastor LeBlanc的神父看起来文质彬彬,他身着简单的黑色上衣,身上唯一具有装饰性的配饰是一副坠有银十¤字架念珠的铜制眼镜,象征谨言慎行的白色罗马领正正好好抵在他的喉结上,神父说话言语轻柔声音却低沉有力,少女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沦陷了,心里不禁感到可惜,要是他是个牧师该多好,那样她或许可以请求父亲......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抬头偷偷望向隐匿在帘幕后的神父,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神父的嘴唇和线条分明的下巴,“......我以上帝,圣子,圣灵之名赦¤免你的罪过。”少女赶紧低下头,在胸前快速画了一个十¤字架,“平安的离去吧,玛丽小姐,去爱和侍奉上帝。”

“感谢上帝。”少女低垂着头,不敢在胡思乱想,安静的离开了。

直到再也听不见驾离的马车声,Alastor慢慢踱步上前锁上大门,在他上任的三个月里前来找他主持婚礼,做弥撒的人络绎不绝,有很多是隔壁镇子或是不清楚什么地方的来的教徒,也有很多女¤性,虽然她们目的可并不只是像做祷告那样单纯。他今天晚上有位特殊的客人,他的老朋友——Husker。

04

Husker到达的时候,已是夜幕低垂,他独自一人驾驶一辆两批马拉的大型货车,遮雨的防水布上画着一个大大的火腿标志,他熟练地驱赶马匹来到教堂北面的后门处,一个挺拔的人影早已提灯站在那儿迎接他了。

“......来的够晚,”Alastor有些不满的皱眉,他略带嫌弃的用手虚掩鼻尖,“你竟然没在路上摔下悬崖,这可真是个奇迹。”

而Husker则是朝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天鲨的,这见鬼的山路,为了到这来我甚至没办法去路易街上那家新开的赌场,顺便为了给天鲨的你送来新的“礼物”——”他松开缰绳,抓起手边的酒瓶喝了一大口,“还有酒没?”

货车里堆着几扇猪肉,凑近了便能发现猪肉下的稻草另有乾坤,仔细查看稻草缝隙间透着衣织物。“老大要你好好处理,”Husker从车上跳下来,有些醉醺醺的他差点滚到地上,Alastor随他来到车后,“嘿你就不能帮忙搭把手吗?”Husker爬上后座,把那些被苍蝇包围猪肉推到一边,用脚把稻草随意拨开,下面竟然是两个被绑住手脚中年男子。“马的,这两个废物花了我不少力气。”Alastor提灯上前,淡淡看了那两个不省人事的倒霉家伙一眼,眼神一转至车厢角落里的那几个酒桶。

“快点帮我搬进来,天快亮了,那几个酒桶怎么回事?”

“什么?”Husker正托起一个人的下肢,他顺着Alastor的视线望去,满不在乎的回答道,“我怎么知道,这车白天可不归我管,你他妈就只会在旁边站着吗?”

不理会Husker的大声抱怨,Alastor转身打开了后门,“你在抱怨的时候,这些人早就躺在地下室了,”他稍稍侧身,“况且餐桌上的酒瓶我想需要收拾一下了。”

“好了,你就站在哪边的吧,该死的虚伪变¤态!”

.......

.......

待两人消失后,一个小小的人影,悄悄从其中一个木桶里轻手轻脚地爬出来,他紧张又小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匆匆跳下车往教堂的另一边跑去。

05

小镇最近有些骚动,镇里很多家农户少了些粮食,有人猜测是镇里进了强盗,但这个推论很快就被人驳回了,“别傻了,没有强盗会来我们这里专抢香肠和磕掉牙的黑面包”,也有人开始宣传是恶魔进了小镇,随着这个更加不靠谱谣言越传越广,在两周之后,镇长又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教堂的大门。

“午安,Mark镇长,”Alastor放下手中的圣经,起身朝镇长微微颔首,表示问好,“请问您有何贵干?”

“午安, LeBlanc神父先生,希望没有打扰到您。”他立即脱帽行了一礼,“近来村庄发生了一些事,虽然我已经尽力安抚大家了,但镇东的铁匠坚持说是恶魔所为……”镇长大致把经过和Alastor叙述了一遍,然后有些忐忑的等着神父反应,他是被镇民们推来的,说实话他并不是很相信那个所谓恶魔作祟的谣传,但全镇上下都开始人心惶惶,有农户甚至把自己家的牛因此生病了也牵扯进来,搅得他不得安宁,而目前他还没有找到那些粮食消失的源头……他不敢直视神父的眼睛,只得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去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额……您看,需不需要驱一次魔……”最后几个字轻的几乎被他掐灭在喉咙里,还不等红发神父开口,教堂大门又一次被人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几个大汉,领头的那个手臂上则挂着一个灰扑扑的东西,Alastor仔细一看,那好像是一个小孩儿?

06

“神父贵安,”其中一个人朝Alastor点头致意,“镇长,我们在镇子西南边的老树井发现了这个贱皮子。”他回头朝那个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立即把手臂上小孩扔向地面,谁知刚才还一动不动的孩子竟抓紧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大汉吃痛反射性用力抽手把孩子甩开,嘴里骂骂咧咧的冲上前去想给他一个耳光,Alastor在孩子跌向他的同时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一步。孩子骨碌碌的滚向他身边的讲台,脊背接触坚硬的木板发出一声巨响,“你这个兔崽……!”Alastor上前一步,略带警告的瞪着怒气冲冲的大汉,“我想你或许知道这是教堂?”同行的人拉了一把大汉,示意他别冲动,“所以,镇长先生,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Alastor把目光重新落在镇长脸上,脸上全然没了刚才的笑意。镇长连忙把话题抛给那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立即义愤填膺道“镇子里最近时常丢些吃食,却一直抓不到犯人,今天我们在老树井那边发现这个异乡来的孩子,肯定就是他了。”说罢他又怕Alastor不相信似的,从身后拎出来一个破破烂烂的袋子里面装了几块干巴巴的黑面包和一块还没去皮的芝士,“您看,神父先生,这些就是他偷的赃物!”Alastor闻言上前稍加查看了一番,内心却嫌弃这些粗鲁的乡巴佬仅为一些摆不上台面的东西大动干戈,他轻咳一声,掩去声音里的不耐“镇长恕我恐怕不能在此判定这个孩子就是那个盗贼,在主面前,”他抢在不服的大汉开口之前继续说到“在场的各位,有谁亲眼看见这孩子偷盗吗?又或者有谁,能证明这些食物不是这孩子自带的产物呢?”

“可是,他穿的一身破旧……”

“好了先生,你总不能以貌取人,无端地猜忌和指责可是重罪!”Alastor严厉地说道,“主一直教导我们要心怀仁慈,多行善事,而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言毕其他人纷纷噤声,他们面面相觑,最后镇长颤颤巍巍的斟酌道,“那这孩子……”

“暂时寄放在教堂这里吧,我会安排好的。”Alastor回头瞥了一眼衣衫褴褛的孩子,对方正警惕的绷紧身子,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澄蓝的眼瞳里盛满了提防和……恐惧?还未等Alastor仔细研究,孩子就大声叫出来,“嘿!你们不能把我扔给这个……!!”他看着Alastor脸色吞下了还未说出口的“恶¤魔”两字,焦急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闭嘴,你应该感谢神父的仁慈,你这小子!”被咬的大汉朝孩子挥挥拳头,其他人也面色不善,但无奈于Alastor的决定不好发作,最后一起灰溜溜的离开了。

“那么现在,”Alastor双手背后,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的孩子,周围点燃的烛火衬的他面色晦暗不明,“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其次,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最后——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如此惧怕一个素未谋面、甚至刚才还在帮你解围的神父?”他放缓了语速,语句间隙却满是不容拒绝,棕色的瞳孔在镜片后释放出无形的压力,在只有两个人的教堂中,连空气仿佛都凝滞。

“Anthony Ragno。”孩子试探道。

评论(5)

热度(65)

  1. 共3人收藏了此图片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